车帝麟是非常有个性的书法篆刻家,作为书坛记者和中国书法网坛主,多年在书法媒体工作,熟知当代书坛动态,与书坛各类人士多有交往。本书为车帝麟所记述的当今书坛趣闻一千条,内容或涉及书法创作,或记录有关书家的生活趣事,亦有其平日所见有关文字书写的错误。本书通过幽默诙谐的行文,记述了书法家艺术、生活的另一面,同时也讽喻了当代书坛所存在的问题,可称一部当代书坛鲜活的资料汇集。
周杰伦御用金牌作词人方文山说,因家住台北文山区,每次开车去公司路上,总会经过文山隧道,然后家里附近有文山区户政事务所、文山驾训班、Kaiyun 开云文山五金行、文山文具店、文山运动中心,以及文山区公所等等。真想找个凄风苦雨的晚上,在夜色掩护下,在这些招牌前通通喷漆上一个“方”字。
帝麟兄的这本新著《书坛动车》,在我认为,这本书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怎么说?首先,我们从书名去切入这本书的核心概念。这里的所谓“书坛”,指的是书法界,而不是文学界,因为书坛此一词汇也泛指文学界;那“动车”呢?动车就是大众运输的交通工具,一般的概念,如以车速来区隔的话,动车的时速介于火车与高铁之间。也就是说,将这二个概念结合,就意味着,这是一本传递书法相关知识的一本著作,而且着重在其传播效率,以及时事动态。
基本上,书法界很少人会以此形式,来做为书法文化的推广载体。但帝麟兄却把一些书坛上所发生的事情,不管是赛事活动,或奇闻轶事,只要是跟书法这个领域相关的事物,他都尽可能搜罗汇整,并以日期标明,有点类似书法新闻的书面报导。其编辑的概念,相当创新与特别。
在此也相当佩服帝麟兄之毅力,花费这么庞大的时间与精力,将这些书法所衍生的事物集结成书,以如此轻松诙谐的笔触,深入浅出的介绍与分享,书法相关的议题与事件,我觉得绝对是有助于书法文化的推广。以往只要谈到书法教育,给予人的印象,就一定要正襟危坐,然后很严肃的从永字八法开始谈起。如此的形式会让人觉得,书法是一项高不可攀的传统文化,对学习书法望而生怯。
也因此,这本《书坛动车》的结集出版,就显得特别有意义,让书法教育的形式与内容,以及切入点,开拓了一个全新说故事的领域。让书法故事,进入大众的视野,也贴近了大众的生活节奏,让有故事可以说的书法变得平易近人,颠覆旧有的一个书法知识的传递形式。我觉得这是一本很具时代性,与开创性的书法著作。所以啰,理所当然在此极力推荐帝麟的这本新书《书坛动车》。
一次小聚,一人打开手机中的一件草书作品问张铁林作者是谁?写的是什么内容?张铁林看都没看就将手机转交给我让我来辨认。我一看,脱口而出:“太江湖了,不知道写的什么。”张铁林马上说:“以后要说欣赏不了。”
大车(我称车帝麟)《书坛动车》这路子在民国年间,就是每日晚报上的“豆腐块”,是市井俚曲、风俗烟火之气,这种文风,在解放后渐渐地被政论文取代,被“主观、主题、主旋律”取代,全成了应景的颂歌,“文人骚客”的“日常做派”实在登不得新时代的大雅之堂,已为时下约定俗成的意识形态。大车是有意偷懒,还是无意随笔,都有意无意地填补了今天“主旋律”之外的“艺术家们”的 嬉笑怒骂之态。前些年,故宫武英殿前,每天数千人排队看“清明上河图”,今天的全国美展哪有这路货?川美陈树中的野草滩系列也被迫沾上时尚的佐料,实属不得已…。我这算是明拍大车的马屁吗?
黄永玉《比我老的老头》,章怡和《往事并不如烟》……都是“纪实的散文”,以掌故为桩脚的“海市蜃楼”,勾画出一个时代的“笑傲江湖”。大车可能是随笔耍耍,他把注意力放在“掌故”上,实在是既聪明又高明的切入点,今天的“鸡毛蒜皮”,就是明天的“历史活化石”。大车书法、篆印已有自己的面貌,和他散淡不拘的追求有关系,“长存寸草心,岂上获奖台”,别让大咖们的伟岸遮住了阳光,挡住你的双眼,你会很自在。
车帝麟先生是当今具有独特影响力的优秀书法家、篆刻家,无论是在创作实践上,还是在理论研讨、传道授业上,都备受关注。前不久,上海书画出版社推出了车帝麟先生的新作《书坛动车》,以传统的笔记体,摹写当代书坛人物、逸事、动态。在车帝麟先生的生花妙笔下,妙人、妙事、妙语栩栩如生,读来令人拍案叫绝,不禁慕风流而驰神思。读前数页,已觉精彩纷呈,提及弟好友数人,更感亲切,太有趣了!真是一本难得的妙书。
由朱关田校辑的《吴昌硕题画诗》一书出版,当面赠我一本,打开扉页,只见“朱关田”三字签名,我对朱老师说:“再写上我的名字啊。”朱老师说:“这本书是吴昌硕先生的诗,我总不能在上面写帝麟先生指教吧。”
千里动车飞驰,两窗风景精彩,一草一木有故事,或微或远能知著,殆当代书坛之世说!
鲍贤伦在浙江美术馆的展览请柬中特意说明不举办开幕仪式,并安排三场学术讲座与互动专场。沈定庵赠手札云:“陌上溢兰馨,蕙风拂我襟。运斤生逸韵,怀古可开今。”
帝麟车行天下,大事之余将世间故事一一点化成庄谐自适的百字小文,让比他更忙的写字人来闲读。待读者体会到机趣所在而会心一笑时,帝麟有理由为自己手机文体写作的成功窃喜。
与刘恒聊天,我说:“您可是书法界的重量级人物啊。”“嗯,我体重比较重。”刘恒回答说。
作为一个书法媒体人,车帝麟接触的书法篆刻家可谓众多。除了写报导、评论文章外,还有很多日常聚会的交往,这使他有了很多从不同角度了解、观察人的机会。同时,车帝麟又是一个有心人,把平日所见所闻随时记录下来,于是便形成了这本《书坛动车》。刚刚拿到这本书,很容易使人联想起郑逸梅先生的《艺林散叶》,当年这本书使人了解了很多民国艺坛的奇人轶事,比看一本正经的介绍文章或传记更显生动鲜活。近数十年书法兴盛,活动频繁,值得记述的人和事层出不穷,许多都是大家熟悉的,因此,这本《书坛动车》便显得格外亲切、有趣。
书法篆刻家都是活生生的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脾气秉性、甚至是怪癖,这些在作品中或是在正式的介绍文章中是看不出来的,如今有了这本《书坛动车》,读者可以对艺术家有更真实、更全面的认识。此外,当今书坛鱼龙混杂,让人啼笑皆非的怪事也时有发生,车帝麟在书中在记述了不少这类“反面教材”,令人读了可发一噱,也为他日回顾这个时代的书坛留下了实录。
深圳书协顾问邹炯文著作《亦说斋书法题跋墨迹选》出版,在深圳中心书城签名售书,刘敏豪购得脉动饮料给大家喝,说:“喝脉动,才卖得动啊。”
在新冠阳康中收到车帝麟著《书坛动车》样书,无惧烧脑读一通。车篆,车印,《车行天下》很独开云体育 kaiyun.com 官网入口特,名闻遐迩。《书坛动车》亦独特 ,信息量大,涵盖面广,文句质朴,却幽默、含蓄、生动。所叙有名家名人,更多是朋友凡人,都倍感亲切可信。如叙家常,如说段子,却蕴藏“微言大旨”。比郑逸梅《艺林散叶》为闲适,比刘义庆《世说新语》为平易。其高明绝妙之处,更在对所述人物与故事不加臧否,而是非曲直尽在言外,此乃《春秋》笔法也。
胡传海要我刻印,开始说刻“写意人生”,后来说改成“行草人生”,并说自己主要以写行草为主。我戏说:“行草人生就是行动草率的人生。”胡老师忙回短信:“不可作此解哦。”
车帝麟是我们这个时代富有才气的记者和书法篆刻家。为人处事落拓大方,身上有着一种魏晋时代洒脱的感觉,他用自己的相机和毛笔刻刀,记录了这个书法时代最有意义的瞬间,成为值得流传的史料。虽然只是一些片言只语,但是特别富有思想的光芒。他延续了像郑逸梅这样前辈报人的传统。让我们感受到依然有车帝麟这样的艺术家给我们送来光和热。让后人可以通过他的文字感受和触摸到这些鲜活的生命!
徐海家中宴请,说:“这菜是自己亲手种的,绿色无污染。”大家连连说真好吃啊。“施肥不用农药,都是自己的尿。”徐海接着说道。大家顿时尴尬。
岳麓书院访陈松长教授,门口游人如织,匾额“嶽麓書院”繁体,门联:惟楚有才,于斯为盛。听到一游客问是什么书院,旁人答岳麓书院,游客继续问那为什么将“岳”写成监狱的“狱”?继续前行,见隶书联:纳于大麓,藏之名山。“于”写成“亐”,游客继续念道:纳亏(kuī)大麓。
《书法报》执行主编毛羽看到《汪曾祺全集》说:“不买,心里放不下;买,书房放不下。”
当初约车帝麟在《书法报》开一专栏,为栏目名思来想去,忽然脑洞大开,“书坛动车组”不是蛮好么?栏目启动,如有稍晚刊出,老车就催促“该发车了该发车了!”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竟结集出版。“动车”旅客上上下下,笔下书坛众生百相。集子中反复出现对社会上文字应用不规范的纠正,不由得想起他在宾馆饭堂乃至洗手间,瞪着眼睛审视入眼文字的样子,真是认真的文字清洁工,有着文字洁癖的人。最后,很高兴坐过车帝麟的“动车”。
姜寿田在杭州举办书法展,蔡树农主持说:“希望各位嘉宾领导讲话不要超过三分钟。”然后姜澄清说:“姜寿田文漂亮,字漂亮,人漂亮,三漂亮。我的讲话完了。”十秒不到,出乎大家意料之外。
车帝麟著的《书坛动车》一书最近由上海书画出版社出版发行,里面的内容是他在《书法报》上同名开辟的关于书法篆刻界人事的杂谈专栏,大多都亲闻亲历、有趣有味。
疫情当下,书印江湖。“凄凄惨惨戚戚”时长篇大论的东西不对胃口,车帝麟的“小车书”正可以读读解解闷、开开心。人开心了,免疫力就加强了,动力就充满了,人就有希望了。车帝麟人大号、大气、大方、大俗也大雅,不装、好玩,所以受到大家喜欢。因为至今“阴”着的他对我也是特别好,我怕说太多的好话他听了要骄傲,所以还是建议大家去找一本来读读消消毒,说不定“新冠”就插肩而过或症状减轻了。
看温州市书协秘书长陈胜武《书而无礼》一文,有一段写到:有书法博士创作柳宗元《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用“灭绝”字样给某单位用作成立15 周年贺件。这首诗其实很多书家写过,但确实要看所送对象,Kaiyun 开云比如人家结婚你也写这首诗作为贺礼,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书坛动车》记载的人和故事大多数如同《滑稽列传》里东方朔流亚。子张把孔子老师的话写在绅带上牢记,Kaiyun 开云《书坛动车》里也经常会记载嘉言懿行,与此同妙。《书坛动车》可以看作是今人的《世说新语》,等到过往再读,那就成了鸿鸟的爪印、往事的雅痕,皮里春秋,令人莞尔,回味无穷。
李吾铭,南京师范大学文献学专业博士,我问名字怎么来的。他说刚出生的时候要登记,登记的人问其父母这孩子叫什么名字,父母用山西话说:“无名。”就是还没有取名字,登记的人就写了“李无名”,上学期间也常被人调侃是英雄。后来自己改成“吾铭”,是自己铭记不忘的意思。
此册《书坛动车》记录当代书坛轶事,短小精悍,趣味横生,堪称当代世说。此正欧阳文忠公所谓之“他日便成故事”,车车真乃有心人,好事者。且书中人物多为熟知好友,读来很是亲切。
《书坛动车》虽然不是车,但是坐动车时读一读是最惬意的。也是工作之余,适合遣兴的三边(枕边,案边,厕边)佳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买来送送朋友也是极好的。
车帝麟兄书刻并进,交游既广,性亦豪宕,所著《书坛动车》言事承世说余旨,状人有脱口秀之诙谐,是一本可以全书读完(诸位所购书有几本能认真读完?)的好书,谨为推介。
何骁嘱题“桂沙兰斋”,问何意?他说在深圳是桂林米粉、沙县小吃、兰州拉面这三家店让他度过了艰难困苦的日子,取这斋名,是为了怀念与感恩。这让我想起钱君匋一斋号叫无倦苦斋,各取赵之谦(无闷)、黄牧甫(倦翁)、吴昌硕(苦铁)一字成斋号,以表对这三家的仰慕。
近年来随着“掌上阅读”成为很多人接受新知识的方式和途径,所谓“碎片化阅读”也成为知识阶层吐槽的对象,人们把静不下心来深度、系统学习知识乃至群体心态浮躁的弊端归因于此。
但在我看来,有些知识恰好就适于通过“碎片化阅读”来向读者传播,专栏作者只要精通了其中诀窍和要领,也就等于掌握了流量密码,不但不用担心掉粉,读者还会伸着脖子催更,还会把每一期新看到的内容,美滋滋地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像这样受欢迎的“碎片化信息”专栏作者,给我留下印象最为深刻的有三个:湖州的老费、北京的东东枪,还有就是深圳的车帝麟。
开设于《书法报》的“书坛动车”专栏,带有鲜明的车帝麟个人风格,知识性和趣味性相得益彰,雅俗共赏,换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办不出这种特色来。首先,在传统文化艺术方面若没有像他这么精深的专业水准和广博的见闻阅历,就不容易拿捏好“雅”和“谑”之间的分寸;其次,心性修为和人品口碑若火候稍逊的话,“持论公允”就成为了奢谈,说人说事既易失之偏颇,也难免惹来鸦鸣蝉噪。车帝麟正是因为专业精深、见多识广、人品优异、亲和力强,在圈内外深受朋友们的肯定和赞赏,大家才愿意将自己所见所闻说与他知,这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内容在追着他跑,一不用苦思冥想,二不开云体育 kaiyun.com 官网入口用闭门生造。经他挑选辑录的文坛轶事成列“发车”出来,又为广大粉丝喜闻乐见,在很多聚会的场合上成为当晚热点。
车帝麟工作室离我上班地点不远,有段时间下了夜班就走过去茶聊酒聊,他那里“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业界名宿社会贤达,大家各讲自己所知道的趣闻,欢声笑语不停,帝麟对其中一些他认为有趣的、有内涵的,会想方设法考证核实,使其入选“书坛动车”。确实有这种感觉:车帝麟就是那个备好了一大缸苦茶和淡巴菰的异史氏,我们这帮朋友们就像推车挑担经过被他招呼停下来的行人客商。一旦看到有幸参与原创的“作品”经他辑录发车出来,都会会心一笑,觉得好有成就感。
1995 年,马河声与几位友人在敦煌,难得见雨,戈壁滩无人,一时兴起马河声鼓动宋宏伟一同脱光在泥水里滚成雕塑,朱双建“惊艳”到激动,用相机快门不停按,正在兴头上,没胶卷了,万分懊恼。
深圳车帝麟是书法篆刻家,尤其篆刻,产量大得惊人,他的精力也充沛旺盛得惊人,想像不来他休息的时间状态。任何时候只要你有呼他就有应,都是秒回。他还是中国书法网坛主,有大量的书坛新闻与活动需要他记录和报道。他还在《书法报》开专栏,名曰《书坛动车》,一开十年,以简短、清新、典雅、活泼、钩沉、优美等多种春秋笔法为书坛拾遗补缺。凡此种种,你只有一个感受:天赋其才、天予其职!
最近上海书画出版社将其《书坛动车》结集出版,从开本到设计到印刷皆不尚浮华,像一个口袋笔记本,但拿在手里却像拈着秤砣。
舟恒划:2012年7月2日,中国书法媒体联谊会成立大会在杭州举行,碰到《书法报》社社长舟恒划,我问:“你怎么不拿起毛笔写写字啊?”舟社长说:“现在书法家那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还是好好为大家服务吧。”与舟社长经常出差碰见,就想到一个成语叫“舟车劳顿”。
陈小鹏:我的师兄陈小鹏,网名卖粥老头,他的QQ被盗了,我故意问骗子近来临什么帖啊,对方不语。最终骗子谈到借钱,我说晚上来香格里拉一起吃饭时顺便给你吧。对方回了我一句:你这个骗子。
林健、陈明之:陈明之拜访林健。林健于书印之外,承家学行医30余年,以治疗痔疮闻名全国。林氏父子1960年曾受邀入京为看病。陈明之为大家播放林老师聊天视频,全是在讲痔疮防治知识。他人一看,以为是拜访痔疮专家去了。问何故,陈明之说:“老先生开头讲了许多书法篆刻知识,过于精彩,忘记录了。”
李木教:在绍兴博物馆参加第三届中国书坛兰亭书法双年展暨兰亭雅集42人展评审期间,各位评委在等候电梯时,来了货梯,工作人员说:“不好意思,让大家坐货梯了。”李木教评委说:“没事,我们都是吃货,所以要坐货梯。”
张锡庚:2009年,张锡庚因遭车祸而高位截瘫,但丝毫没有影响他对书法的热情,他用纱带把毛笔绑在手上继续书写,这是苍天赋予他的新“执笔法”。2014年11月19日,“束手有策——张锡庚书法展”在中国美术馆举办,范迪安、陈洪武、胡抗美、孙晓云等为其撰写文章。文中多次提到“束手有策”与“绑书”,看着心酸,但用得恰到妙处。
张鹏:云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书法系副主任张鹏微信写道:“每天省一盒烟钱,十天后,就能买十盒烟了。”我猜到了开头,结尾却万万没想到。
吴子建:吴子建来我工作室,说有次在刘海粟家中,见刘海粟将紫砂壶拿在手上,时不时对着壶嘴喝几口,起初以为喝的是茶,后来才知是黄酒。
马世晓、骆恒光:与骆恒光从杭州赴诸暨车上聊天,他说以前常与我的老师马世晓先生论艺,说马老师的草书有些营养吸收孙过庭的《景福殿赋》,此帖真伪有争议,但只要有可学之处,善于提取精华就好。否则给你真的,你也学不到什么东西。
崔志强:崔志强是夜猫子,晚睡,早上起不来,他说母亲99岁了,还常常教训他,有时还专门跑到他的工作室检查一下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在做坏事。
戴家妙:戴家妙在某城市主干道上看到“中国萝”三字,以为是中国萝卜之乡。“梦”繁体字作“夢”,“夢”与“萝”形似,设计从业人员不得不小心啊。
费卫东:费卫东说:“朱新建常把画画比作射箭,多数人对着靶子射,练了很多年也不见得每次都能射中靶心。而朱新建是先射箭,然后画靶心,所以每一箭都能保证命中十环。”
王镛:2015年1月2日,“寸耕堂题跋——天齎楼藏文字瓦当六十品”在杏坛美术馆展出,李学勤与刘庆柱既为作品集写序,又亲临现场致辞。王镛说:“两位先生在学术界、考古界都是非常著名的,刚才介绍说是‘著名的’,我感觉‘著名’两个字用在这两位先生身上都是很苍白的,现在‘著名’这两个字都被注了水,到处都是‘著名’的了。”
胡安恒:我问觉堂胡安恒为何当年放弃设计工作而选择了书法篆刻,他说:“有一次设计一个作品,人家看了初稿说再修改下,设计了第二稿又说再修改下,就这样修改了十稿,最终人家用了初稿,简直奔溃太郁闷了,果断放弃。”
余昌梅:宗绪升说好友画家余昌梅用了十天左右画了一张大画,完成后靠在沙发上休息。不一会儿,他儿子从画室跑出来对他说:“爸爸,你太浪费纸了,我帮你在画的空白处画了些飞机。”
傅申:傅申对我说:“人家都叫我傅教授,反正成不了正教授,你给我刻一方‘傅翁’可好?”微信有一个朋友就回复说有学校校长姓傅,副校长姓郑……
倪萍:倪萍爱好国画,并举办过几次画展。有一次装裱的师傅对她说:“大姐,最近是不是上电视特忙,没时间画画啦?你不来裱画,我们店都快要倒闭了!”实际上倪萍是另外找了一家,裱得好,又便宜。不好回答,就撒了个小谎说:“最近特忙。”裱画的师傅又说:“大姐,因为你要得急,他家把你的画又拿我这儿裱了,那是我表弟!”倪萍感叹道:“天啊,有这么巧的事?背啊!”
张索:到华东师范大学艺术研究所访张索,正遇几位研究生在,几位同学告诉我,张老师在一次新生见面宴上,竖起三个手指头对服务员说:“先来三瓶啤酒,喝不完再退。”在座十几位同学面面相觑。
翟万益:翟万益面相长得比同龄人着急些,有次书法评审期间,一位二十来岁的工作人员叫他爷爷。翟老很悲伤地说:“我有那么老吗?”时翟老五十出头,他讲话常作冷幽默。
陈经、陈纬:陈经、陈纬是孪生兄弟,1965年12月出生。第一代身份证都请居民区老爷老太登记,阴差阳错,不知何故将陈经的身份证登记为1964年出生,陈纬则是1967年出生,等身份证发下来要改也改不了,以致孪生兄弟却相差三岁。陈经就职于浙江省文化馆,陈纬就职于浙江美术馆,前年省文化系统开运动会,刚好以1965年为界,于是陈经列中老年组,陈纬列青年组。
刘一闻:刘一闻在印学理论方面,对他影响最大的是山东青岛的苏白。因为书信来往频频,且“苏白”又是一个看似秀气的女性名字,以至于引起刘一闻同事们的误解,每每信一到单位,便有人嚷嚷:“小刘,有你女朋友的信件。”“你真厉害,谈朋友谈到青岛去了。”
洪厚甜:洪厚甜20岁时,还是一位川菜厨师,后来学习书法,成当代名家。他说:“对于中国书法史,有没有洪厚甜,没有多大区别。对于我来说,如果没有书法,命运会截然不同。”
俞丰:俞丰与李荣、张振兴常常同游,谐谑放达。有次与画家萧海春一行过富春江严子陵钓台采风,在碑林附近,地上有一盆大圆石,石纹甚异,自中间坼裂,向四周辐射,如重锤所击打状。振兴戏说:“这像李荣坐在上面放了个屁,就炸成这样了。”俞丰说:“那就叫‘李屁石’最妥!”闻者哄然。
林霄:2016年3月19日,香港收藏家林霄在华东师范大学做《近墨者言:略论书画收藏对艺术史研究的影响》的讲座,开场白说:“怕大家听我讲座无聊,到最后全走光了,因此我准备了三块墨锭,到最后提问环节,给精彩提问的三位同学。”墨锭上为傅申题字“近墨堂”,如此诱惑,中场谁会溜走呢?